文/愁美人

  凌晨兩點接近半,我獨自坐在電腦螢幕前面敲打鍵盤,宿舍熄燈了,我的位置於是吸引了寢室內的所有蚊蟲,圍繞在我的腿邊腳邊,不時狙擊,但我怎麼也抓不著。老白咳了大約一個月了吧,今晚還是咳的很厲害,怪哉!我好像是上個星期三才開始咳嗽的,今日已經好的差不多,老白為治久病不惜下山看醫生,甚至迷信偏方讀經(好像是老鄭大力推薦的金剛經),說有人讀了經以後怪病就好了。我卻只有去學校保健室拿個藥,這些日子我好像因為吃了放太久的干貝醬結果喉嚨腫了幾天,然後就好了。

  原本這篇文章我沒打算要講那麼輕鬆,我是想把鬱悶的事情說出來,但卻沒想到寫著寫著寫到了發生在自身一件莫名的怪事,還沒醞釀出哀傷氣氛就已經先失敗了一半。



  我也想回復過去正常的作息,雖然還是常常晚睡,但至少不像這兩天,連續兩天,睡過第一堂課。我是怎麼著?過去時間到了我總會自動醒來,這是我一向引以自豪的,但我已連續兩天的失敗。

  可能這個時候,她也還沒睡吧。也許她正在放空,然後不知道幹麻直到三點左右才入睡,明天會翹掉小學課,有可能三堂都不來上課。這著實是個糟糕的現象,我一直覺得她應該是那種勤奮上學的好女孩,卻沒想到她翹課一次比一次兇,這個星期我還沒見到她。



  忙什麼?還是煩什麼?可不可以告訴我?雖然我是個沒大用的人。



  對寫信的人而言,最大的快樂莫過於收到回信。那是滿早以前了,收到H寫給我的信的那個星期五早上,我好開心,走在路上像個呆子一樣不斷傻笑。我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,雖然我很小心但還是撕破了一丁點的信封紙表皮,迫不及待地讀完所有文字,仔細地放回信封,過個兩三分鐘又拿出來看一次,一次,又一次......。隱隱約約地我從那信紙上嗅到屬於H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淡淡的香氣,每當我聞到這股味道總想到好多好多的糖果,我不知道是為什麼,可能H愛吃糖。

  但沒有回信,就是另一種極端的折磨吧。一次又一次走到信箱前,永遠都是那張別的寢室的帳單,一次又一次的失望,一次又一次地削去我的期盼,儘管我不斷告訴自己信箱不會出現那封屬於我的信件,但腳步總會朝那兒走去,然後再度垂著頭拖著步伐走回寢室。






  H,妳可知道沉默總叫人感到無比的恐慌?








  於是我又失眠了,經常是拖著疲憊的身子賴在電腦前面不肯離開,因為我知道就算我立刻爬到床上去也睡不著,即使我很疲憊,嗯......我真的好累,身體好累,那個不斷思念著一個人的心,更累......。

  H,此時妳可睡了麼?明天妳可會出現?妳可會繼續對著我微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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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桑諾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