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想的很多。



這種感覺其實早在高中時候就有了。
記得我是國二開始學吉他的,
那個時候或許該說是初生之犢,
學了幾個和弦就拼命想找機會表演給同學們看,
其實不過是幾個該死的和弦,
一個星期就該學會了的東西,
但就自以為。

爾後接觸的多了,
才發現自己知道的原來是那麼的淺薄,
羞愧於從前的狂妄,
總在別人問「吉他彈的如何?」時結結巴巴地回答「......一點點。」

嗯,
真的只會那麼一點點,
刷刷和弦罷了。



大二開始沒多久,
有一回和L學長在小歇吃飯,
聊到關於創作,
L學長對我說,
他對先前跟我談過有關文學理論的東西,
當時看來感覺多麼的荒唐,
真希望他從沒說過那些,
還要我把那些都當作沒說過。

我能夠理解,
因為我何嘗不是?
在吉他上我也走過那麼一段。

L學長同時感慨,
在系上學到那麼些理論,
懂得用更多方法去看小說、分析作品,
但同時也因為這樣,
對於創作反而遲疑了,
因為知道一些東西,
反而鎖住了自己寫作的手。



大二下學期的時候,
有一回我半開玩笑地對Ted學長說,
趕快寫出一些東西來跟大家分享吧。
之所以說半開玩笑,
是因為開玩笑的那一半是和他的說話方式,
另一半則是真的很期待看到他寫的文章。

我大一拿到第一本系刊時,
除了幾個已經熟識的學長姐們的文章(多半是詩)隨意瀏覽過之外,
其實完全沒有靜下心來好好看,
因為我一向很懶於閱讀。
而當時整本系刊我唯一有仔細讀過的文章只有一篇小說,
因為那篇寫的實在很棒、很吸引人,
我一直到後來認識Ted學長才知道那篇是他寫的。

於是對他的欽佩又增加了兩分。
(咦?蠢爸爸?)

那個時候Ted學長對我說了些,
我忘了詳細內容是什麼,
總而言之他最後很認真的告訴我,
他再也寫不出東西來了。





最近我感到強大的閱讀慾望,
恨不得把書架上的書一次幹掉,
腦袋裡也有幾篇概念小說,
就等著仔細地寫出來。

但我好像還缺著什麼東西,
我想是一顆MP3吧,
閱讀時我很容易分心,
週遭有太多混帳聲音,
很想用一些Brit-pop把耳朵堵起來。
而寫小說的時候不再像以前那樣輕鬆,
那感覺是,
不想再用以前那種簡單的字句去描寫一幅畫面、一個片段之類的,
但自己又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,
於是就堵塞住了。
而私事,
牽絆著我,
也許是阻力,
但有時候也是推力,
可以肯定的是,
那萬劫不復的的苦惱總是揮散不去。


煩,
看書吧。



值得慶幸的是我還能縮在挪威森林角落的吧台上,
吸著二手菸寫出一些什麼東西來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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