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封來自韓國用中文寫成於七月八日寄出的信,
幾經波折,
兩天前的北行讓我收到了,
寫滿了兩張半,
附贈茶包兩枚,
很是貼心。
果然有些話有些事情當面說、即時說是說不清楚、甚至不好意思說的,
寫信,
或許是我現在最喜歡的溝通方式。
兩次仔細地閱讀我才似乎能夠懂得,
也很能夠理解,
是啊,
我又何嘗不是?
亞當曾經告訴過我,
當你面對著一個人的時候,
即便你知道她是多麼的差勁多麼糟糕,
但你仍然無力去拒絕她,
這無以名狀的感覺就是喜歡,
更露骨一點的說,
就是愛。
這段是寫給妳的,
可可,
我的解讀就是這樣,
他......用我的語言去給他一個稱呼應該是混帳吧,
Fuckin' asshole
即便妳再清楚不過,
卻仍不斷地企圖要搜羅他的影子--無意識地。
Ya,it's love......FUCKIN' love......
妳找不到解藥,
因為根本就沒有解藥,
唯有讓時間慢慢去撫平傷口,
然卻仍留下了淡淡地、細小地、醒目的痕跡。
我無法幫妳,
我甚至覺得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妳,
唯有妳自己一個人走過來--自己一個,
我知道那並不容易,
但妳必須要這樣。
毋需強求,
時候到了,
自然就免疫了。
整理收在抽屜裡的、從以前到現在不同人寫給我的信,
我將它們收到一個紙盒裡。
那封水藍色、有著貝殼圖案的信紙抓住我的目光,
捏在手指間凝視片刻我再次拆開信封重新讀信,
抽出信紙時不經意地瞥見一行英文:
When you need someone,remember that I'll be there
我慘然一笑,
攤開信紙看著寫信人的名字,
何等諷刺。
我知道,
那不過只是現在信紙上經常連同圖案一併印刷上去的簡短的祝福,
巧合而已。
啊,
可可,
讀完妳寫的信之後我又想動筆了。
- Jul 26 Sat 2008 14:52
True Lov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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